12-25播出的《这就是中国》节目中,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院长张维为教授就“从英国’脱欧’看西方制度困境”展开了主旨演讲。随后,现场一名观众向张教授提问称,英国脱欧派以3.8%的微弱优势取胜了,但是公投结果出来以后其实很多脱欧派却反悔了,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欧美的所谓民主和我们中国的民主最大的区别到底在哪里。
张教授表示,这个现象现在很普遍。英文中一个说法叫“Elect and Regret”,即选完就遗憾。最新的案例就是乌克兰选出一个喜剧演员当总统,结果现在要求他下台已经成为一个运动。实际上在所谓西方式的民主中,金钱和新社交媒体的卷入让忽悠老百姓变得非常容易,但忽悠成功之后,很多老百姓发觉要出大问题,然后又开始后悔,但这个情况不停地出现,隔了四年又可以忽悠。我们中国在民主实践中注意到这个问题,就要避免这样的问题,所以我们重点确实放在了协商民主和民主集中制上,最终能够形成比较有效的决策,形成共识做事情。协商民主一个基本的道理就是中国的文化传承,中国人比较相信有事好商量,另外就是文明型国家。我们的人口基数太大了,10%的人不同意就是1.4亿,所以我们真的是要尽量广泛地民主磋商,否则容易出问题。当然我们还在探索,每个国家都要探索符合自己民情、国情的这种民主制度的形式。
对此,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副院长范勇鹏用一句话来回应,中国民主和西方式民主最大的一个区别可能就在于在多大程度上能够代表人民。因为即使按照西方的民主理论,它有一个说法就是,一个好的制度应该是一个人民的画像,以什么方式它能够映射到政治制度里面。按照中国的这种方式,包括我们的民主集中制,我们共产党的组织这种方式,包括我们的人大,包括我们的协商民主很多方式,最后是能够把社会各个领域,各个阶层,各个界别人民的利益能够体现在这样一个画像里面。
范老师研究过很长时间的选举制度,它很大的一个特点就是首先它是地方性的,是以选区为基础的。那么从一个选区里选出的人,他把地方性的利益带到一个统一性的政治制度里面,一个政治过程里面,那么最后他的这个政策的结果就是一种不同利益集团的博弈的结果。那么我们要承认,不同利益集团的博弈有时候确实能够得出一些比较好的结果,但有时候它会带来政策的碎片化,无法代表这个国家整体人民的利益。张教授补充了一个此前举过的例子,就是加州为什么建不成高铁。80年代美国通过公投说我们要建高铁,但是每个县代表自己的利益说在我这里要建一个站停一下,那就建不成了,因为没有整体利益了。
主持人何婕请张教授再根据这位观众的提问深入地做点阐述。张教授表示,所谓个体的选择,他的一个假设就是个人通过自己思考能够做出理性的决定,但个人实际上是千差万别的。最后你会发觉形成一个总的大的问题在西方就是不理性。首先出于个人的价值偏好,一般多数情况下人们都认为比方说高福利,少工作,多拿钱是好的,那么政客只要讲这个他一般就选,所以这个带来很大的问题。此外,人的长相也很重要,长得漂亮的话很容易吸引选民投票。主持人何婕也忍不住开玩笑称,而且这样的支票可能要一次开得比一次大,不然大家都不买账了。
(来源:《这就是中国》节目组 编辑:刘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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