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25号,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院长张维为教授和加拿大芒克论坛主持人、学者格里菲斯进行了一场中西方学者少有的比较温和的对话。在东西方实力此消彼长的背景之下,这种对话模式会不会成为未来东西方对话的一种常态,这值得我们观察。
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研究员宋鲁郑老师在法国生活了近20年,一直处在一种东西方文化的交流和对话之中。根据他的观察,在西方,精英对这种文明的对话是起主导性作用的。精英一般分政治精英和经济精英,宋老师的感觉是,政治精英和企业界是比较容易沟通的,因为他们要关注民生,要关注经济效益。即使有分歧,也能容易达成共识。
例如,2019年4月,宋老师去布鲁塞尔欧洲议会和他们谈“一带一路”,他用两个观点5分钟就说服了对方。第一,中欧有贸易逆差两千亿美元,中法之间有三百亿美元的贸易差,但如果仅在中欧、中法之间,这个问题是无解的,当时对方就愣住了。宋老师说,我们和韩国每年都有一千亿美元的贸易逆差,我们和沙特、我们和中国台湾也有巨额的贸易逆差,我们中国是怎么去解决的?我们全球做生意,最后取得平衡,还有顺差。欧洲和法国要想解决贸易逆差,就要参加“一带一路”。既然资金、技术和产品都有优势,只要参加,中国肯定会给予很大的回报。对方听罢点头。第二,1950年时,欧洲人口是非洲的两倍,现在倒过来了,非洲人口是欧洲的两倍。按照这个速度,到本世纪末,非洲人口就是欧洲的十倍了。如果那个时候非洲还不能解决贫困问题和发展问题,他们就会去欧洲。此时对方的表情有点毛骨悚然,宋老师继续说中国的“一带一路”就是要想帮助非洲解决发展和贫穷问题,所以你们应该支持和参与。这两个理由就把欧洲议会说服了。
但是,如果面对的是知识精英,沟通就非常困难了,因为知识精英有个特点,他们和现实生活距离比较远,而且都是以立场和价值观优先。张维为教授和芒克论坛主持人格里菲斯的对话就出现了这个问题。第一个提问是说我们西方把国家和政府分开,所以也是以这个观点来看中国的,可是西方凭什么以自己的标准看中国?抗击疫情我们大家都知道东西方是不一样的,如果我们以欧美的标准来作为抗击疫情的标准,那就是灾难性的了,但他就习惯于这样,就这么看,还要以这个标准来衡量你。这是不对的,但这显示出知识群体的傲慢。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是不与之对话,而是要改换一下对话的方式。2014年,中法迎来建交50周年,当时中法外交部联合举行了一场研讨会,参加者有学者也有官员。当时,宋老师作为唯一一个侨居法国的华人学者参加。话题本来就是中法友好,有一个学者搞突然袭击,说中国应该帮助欧洲解决俄罗斯和克里米亚问题。宋老师“哐”地站了起来,连着抛出三个问题说,俄罗斯和克里米亚问题,与中国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应该中国去管?第二,如果你认为中国应该管的话,那我们还有南海问题、台海问题、东海问题,你欧洲是不是也帮着我们管一管?第三,中国如果管了你给我们什么回报?三个问题抛出来之后,对方就哑了,然后这个问题就不了了之了。这也是一种对话方式,和知识分子对话时就用这种方式。
(素材来源:《这就是中国》节目组 编辑:刘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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