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中国台湾地区即将开展地区领导人的选举。在12-24播出的《这就是中国》节目中,主讲人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院长张维为教授就“台湾民主问题”展开了主题演讲。支持“一国两制”的中国台湾地区时政主持人黄智贤也来到现场,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黄智贤认为,中国台湾口口声声讲所谓的民主,但他都不告诉你民主是可以操控的。很多西方的学者现在开始思考民主的终结,因为实施一人一票普选之后,到最后就是有钱的人用金钱就可以买到选票。全中国台湾、美国,除了欧洲少数地方以外,绝大部分的媒体都掌控在资本家手里。资本家有钱就可以买报纸,甚至电视台、广播电台和网络平台,然后就可以决定如何影响议员。因为议员要当选,就需要露面、需要沟通、需要广告,议员不听资本家的话,资本家就不让他上电视。议员如果胆敢去帮助资本家的对手,资本家就可以每天用报纸修理他。所以这是一个“民主制度”设计的困境,尤其在中国台湾特别彰显,我们必须看到5年、10年、20年之后会是什么样子。而当5年、10年、15年、20年之后,执政的人已经下台了。
在日据时代,台湾85%的农民都是没有土地的佃农,等到两蒋到台湾以后,几乎三等佃农、三等贫户都有自己的米饭吃、都有自己的土地。包括陈水扁,他们家就是佃农出身,就是靠着两蒋开始给土地、强迫教育,让穷困的孩子可以去考军公教。所以陈水扁的姐姐们都是去考老师,出来以后就是终身职、终身俸,一辈子吃喝不愁。一代就能翻身,然后开始发展纺织业、轻工业、电子业,每一步其实都和西方的理论是相反的,都是政府在说我现在需要高速公路,遭到当时所有人的反对。大家认为街上没有几辆车,建高速公路都是给有钱人开的。如果以中国台湾现在的制度,绝对建不了高速公路,现在一定还在推牛车。所以民主一个内在的困局是,对于很复杂的一个法案,绝大多数人真的没有时间和能力去了解。
黄智贤回忆了自己的经历,她曾在中国台湾读最好的高中,当时父亲希望她能学医,但她想要学中文,父亲不同意,直接说不要继续读书了,后来她就辍学了。辍学后,黄智贤在中国台湾打了七年工,包括端盘子、当油漆工,还开过出租车。存了一些钱后,黄智贤前往美国边打工边读大学,然后又跑到英国读硕士。她在社会底层打工,知道当一个人每天都在为生活奔忙的时候,听不懂政治家讲什么,如果还对政治有兴趣、要去投票的时候,往往会根据外貌来投票。
所以中国台湾有一种选票叫做“猪哥票”,就是政党推出很漂亮的年轻的女生说“请投我一票”,然后“猪哥们”就来投票了,她就当选了。或者是说,我要让你印象深刻记得我,就要走偏锋,吸引媒体来报道,这就是为什么大家要打架。大家白天打架,然后晚上继续喝酒,那也都是事实,因为有共同的利益。打架的一方代表国民党,一方代表民进党,民进党有一些支持“台独”的人,所以要演给他看,说自己很努力要“台独”。如果我是国民党,我要骂民进党,然后等记者摆好相机就开打,打完以后发现还是有一些法案,我的金主和你的金主是同一个。在中国台湾有很多很好笑的事情是,国民党和民进党的金主是同一个人。一个很有钱的企业家可以给国民党300万、给民进党500万、给亲民党100万,全部都买,告诉他们吵吵闹闹过后一定要通过他的法案。
这是一个实际上发生在中国台湾、也发生在美国的事实,是中国台湾自炫的民主的陷阱。和美国不一样的是,美国没有国族认同的问题,可是中国台湾有,因为这是当政的人有意为之,就是要在中国台湾用披着国民党带来的体制、用着外双溪故宫的60万件宝贝,不知不觉地来完成“台独”。当年跟国民党从大陆过去的、第一代逃难到台湾的人已经一个一个凋零。70年过去了,他们现在很多几乎都已经凋零,这就是为什么黄智贤称非常恐惧的原因。
(素材来源:《这就是中国》节目组 编辑:刘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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