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曾经遍布在大街小巷的摊头、店面,都是老底子的名片。用铁夹子滑来滑去收银的布店,凭粮票去粮油店背米、拷酱油,放学回家路过画糖人的摊头等等……这些老上海的痕迹,随着时代的发展,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老底子的布店里顾客选好布,营业员开好票,再用木架子将小票和钞票夹好,通过铅丝“哗啦”一声传到收款员面前。忙的时候店堂里头顶上只看到一根根铁丝上飞来飞去的铁夹子。
帐台一般在最里面很高的地方,几乎贴着天花板,要有台阶才能上去,那收账人坐在里面,一抬头取下铁架子上的小票和钞票,在发票上很响的盖章,震得门口都能听见,然后把零钱和发票夹回铁夹子上,一用力哗的一声又甩回去。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蛮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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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80年代的上海城区,在我们每家每户的不远处,都有这样一家家我们所熟悉的粮店。
在我小时候的回忆里,我们凭购粮证和粮票购米,那时和爸爸一起去粮店买米,真是件开心事,带着自备的米袋,套在粮店储米柜的出口处,然后听到“哗”的一声,米从大漏斗中一倾而下的情景,曾给我很美妙的人生记忆——正宗的“空麻袋背米”是也!
80年代排队领取粮票的人群在杨浦区鞍山二村票证发放点门前等开门
小辰光粮店的营业员们和蔼、可亲,他们诚信经营、老少无欺。利润薄、分量实、服务好,是80年代申城粮店的普遍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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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辰光姆妈菜烧了一半,常常指派我带个空瓶去拷酱油。溧阳路上的“立新”最让我记忆犹新。
这里曾是上海滩现存最老的油酱店,站在这家小油酱店前,时间似乎凝固起来。在“立新”,你可以去见识一下老上海拷油的“油坦克”,也可以带几块钱的年糕、切面,或是糟卤回家,品一品老上海的味道。店面背后的矮墙上还贴着上世纪90年代的“经济目标、荣誉目标”墙报,纸张暗黄但字迹清晰。
再来张老底子票证,有印象的现在岁数都60朝上了。
1950年上海老票证酱油票,背带税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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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上海弄堂口的剃头摊
老上海的理发行业大致上可分为三类:一是理发店,二是剃头摊,三为拎包上门。
一张板凳,一只三角木,面盆架,上放一条毛巾,一只热水瓶,几把老式的剃刀和剪刀,另备一幅白布围单,就成了弄堂口剃头摊的全套工具与设备。到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这种剃头摊已淘汰不少,这种原始形态的理发行当,师傅不断地招呼着,来的顾客多以上了年纪的老爷叔,以光头、平顶头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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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棕梆,磨剪刀,弹棉花”这些熟悉的吆喝声是许多老上海童年里的珍贵记忆。一根弦、一个木槌,弹棉花的工匠们拨动弹弓丝弦的身影,曾活跃在申城的大街小巷。
弹棉花这老手艺,弹的是被里。为了让棉花保暖性更好,需要把棉纤维弄得更蓬松。但是大规模的流水线设备,以及更多的材质出现——蚕丝被、纤维被、羊毛被等等,让弹棉花慢慢淡出了我们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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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爿店的老照片很少见到,这张图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能一眼就看出来。
老上海只有花园洋房或部分新式里弄用管道煤气,一般弄堂人家煮饭烧菜都离不开柴爿。过去,有柴爿店,专卖柴爿的,后来被煤球店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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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记忆中,以前无论是在大街上,或是在学校附近,都能看到画糖人的摊头。画糖人的师傅用勺子在大理石板上行云流水的走上几笔,再用一根竹签固定住,两三毛钱就能买到一个漂亮可口的糖人。
而如今,想要再吃上糖人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走在街上基本不会再看到画糖人的摊头,或许在一些风景古镇,有时稀稀拉拉还能找到它的身影,但即便如此,那麦芽糖却不再是小时候的“人间美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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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车是没有刹车的,下桥全靠脚劲摒牢,除了力气也要有点技巧,吃这碗饭也不易
上海的榻车、老虎车运输于19世纪80~90年代相继兴起。榻车经营者一部分由小车工人转业而来,另一部分多为苏北地区来沪的贫苦农民。
1920年代,上海成批兴建近代建筑和居民住宅时,货运汽车不敷需要,小车载重量又有限,榻车由此而一度承担了全市建筑物资的主要运输量。榻车的分布范围逐渐扩大,延伸至太古码头、外虹桥、华记路、河间路、白克路(今凤阳路)及曹家渡等处。公共租界内设有葛七富、袁万隆、刘子记、陶兴记、钱龙星、王福昌、蒋新记等一大批榻车行,部分车行还兼营老虎车运输。
老虎塌车和老虎车同属劳力拉车,轮子小的拉车叫老虎车,轮子较大较厚的称老虎塌车,可运较大、重的货物,如木材等
解放后榻车工人大多转变为汽车运输工人,文革前夕,即1965年,上海停发榻车牌照,之后榻车才逐步退出运输业。
部分图片来自网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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